“老叔——。”我叫出了声,眼泪也跟着淌了下来。
  老叔咋时被抓来的?他这一脸的胡子肯定是好几天没刮了。没准他没抓好几天了。
  老叔看看被吊着鸡鸡捆在铁案子上的我,也看看铁架子上浑身是血的玉良,他涨红了脸,对大胡子吼着,说:“你们这是干什么?”
  “真是仪表非凡啊。”大胡子笑笑,他对姓金的说:“小金子,给你个立功的机会。你不是认识这个人吗?你审吧。我喘口气儿,刚他妈射完,累了。”这就坐在椅子那点着了烟。
  姓金的看了看老叔,问:“你就是关凤翔?”
  “是。”
  “我第一次见到关玉良的时候,想到的就是你。”姓金的说:“难怪我第一眼看到关玉良时,就喜欢上了他。”
  “哦肏。”大胡子骂了句,冲姓金的说:“真是个挨肏的主儿,你咋见一个喜欢一个啊?我这根儿鸡巴还不叫你解痒啊?”
  “大哥。”姓金的看了一眼大胡子,不软不硬地说:“你审的时候,我可一直没插嘴啊。”
  “好好。”大胡子倒了水,说:“你审你审,我听着行了吧。”
  老叔瞥了一眼姓金的,问:“你是谁?”他瞪大了眼睛,大声说:“不管是什么事,你这样难为两个孩子,不可耻吗?”
  “我是谁,你马上就会知道。”姓金的笑笑说:“你说到可耻,这世界早就可耻得再不能可耻了。”他低着头,背着手,又一副老师的架势,对老叔说:“康德三年(1936年)你杀过一个人,那人姓金。我也姓金,我的名字是金维清。”
  老叔说:“你就是给人提供假护照的那个金维清?”
  “是被假护照骗了,还以为是做了个大好事的那个金维清。”姓金的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大胡子。他抬头看着老叔,倒背着手,一翘脚后跟,挺文明地说:“都是热血青年,谁不爱国?但事过境迁,让人预料不到的事常有发生可能。现在,我还想跟你你杀的姓金的的人的事。”
  正坐在椅子那喝水,抽烟的大胡子听姓金的这么说,他搁下手里的水杯,问姓金的:“这老小子杀过人?”
  姓金的冷冷地对大胡子说:“要不,你审。”
  “你审你审。”大胡子说:“你小子啊,那回伺候完你,你都跟我耍小性儿。”
  老叔问姓金的:“你们就是为这事,才这样折磨他俩的?”
  姓金的没回老叔的话,他又低着头,还是倒背着手地在老叔脸前来回走着说:“那个被你杀了的金姓人,是我的堂兄,他和两个人合伙开过一个厂子,那合伙人中,有一个就是你关凤翔。”
  大胡子在竖着耳朵听。
  姓金的像讲故事似的地说:“我常去堂兄的厂里玩,我看见过你。我很喜欢你,后来我想:那时候,我为什么总是情不自禁地去堂兄的厂子?我又不懂生意,也不愿意学生意。以后我明白了,我是为了去看你。我总是远远地看着你,但你没正眼看过我,一次也没有过。当然,那时候,我在警校念书,还是个孩子。你杀了我堂兄,那人该杀。这不仅因为,那人和我们家有过好多过节;而是,他为了私利出卖了合伙人,出卖了义气。所以,他该杀。我最嫉恨不义的人了。说句到家的话,从我知道你杀了那人后,我的心里就有了一种很复杂很奇怪的念头,我特别想再看看你,我在梦里梦见过你多少回。当然,这些你都不会知道的。”
  “这个磨叽呀。”大胡子抽了口烟,说“说书呢?”
  姓金的没理大胡子的话茬,还说:“三年后,我又看到了你。你知道我是在什么地方看到你吗?你一定不知道,因为你的脑袋里压根儿就没有我这个人;即使我明争眼露地站在你面前,你也会不肖一顾的,因为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是谁。我告诉你,我看到你的。是在奉天火车站的厕所里;你在撒尿,我也去撒尿。而且,我是在车站里看到你要上厕所,我是紧跟着你去厕所的。我就站在你身边,我还看见了你的翻头大鸡巴。那根鸡巴真好,黑红黑红的,跟梦中插进我后庭里的那根儿鸡巴一模一样……”
  老叔很蔑视的瞥了姓金的一眼,他走到一把椅子前坐下,说:“让我说你什么好呢?”
  “你不好说,还是我说吧。言情小说网(ⓦⓦⓦ.9969ⓧⓢ.ⓝⓔⓣ)”姓金的也在桌子前坐下,他对架子上的玉良说:“关玉良,送你们出奉天时,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拉你去茅房?为什么在茅房里,我要和你一起并排站着撒尿?为什么在茅房里我那么贪婪的叼你的鸡巴?这回你该知道了吧。这可真不怨我;要怨,都怨你长得和关先生太像了,连鸡巴都是一样的,也是个歪把子,撒出的尿都向右偏。我又是一个情不自禁,是没管住我自己。”他转身又跟老叔说:“关先生,请允许我叫您关先生。我继续说你。我在奉天车站的厕所里见到你,看着你鸡巴的当时,我已经在干这警察这行,当时我身上就有枪,还上着子弹。如果我要报仇,我轻而易举地就可以抓住你;而且,如果我们家要想报复你,你逃到哪,也躲不过。我说的是事实吧?在奉天车站的厕所里,我没抓你,我就那么盯盯地看着你的脸,看着你的大身板子,看着你的大鸡巴;我几乎都能闻到你身上那股让我心动、让我手淫、让我梦遗的气味。你的那根大鸡巴,我真喜欢啊!你的鸡巴确实很漂亮,光滑闪亮的龟头丰满得很温柔,爬满蚯蚓般血管的阴茎杆很阳刚,阴茎杆的左侧,离冠状沟一寸远的地方,还有一个美人痣般的黑痦子,它更增添了你整根鸡巴的魅力。遗憾的是我没看到你的卵子,没看到你的阴毛,也没看到你的鸡巴勃起时的雄性。我想象中,你的睾丸一定很大、很厚重、很肉感,阴曩上还有几根儿很俏皮的毛;你的阴毛也一定很茂盛、像一团跳动的黑色火苗,很完美地衬托着你的整个阳具……”
  “肏。都给我说硬了。”大胡子也说:“你早看上他了。那快脱了裤子,让拿鸡巴他肏你两下不就得了吗。用得着这么鸡巴啰唆。”
  姓金的还是不接大胡子的话茬子,他对老叔说:“……在奉天车站的厕所里,看着你的鸡巴,我真希望你也看我一眼。可是,你没有,你一眼都没看我,你甚至根本没理护一个带枪的警察,正站在你身边和你一起撒尿。而且,那警察在很痴情地看着你,看着你铮亮的翻头大鸡巴正射出一线金黄色的液体……”
  我真不明白,这个老师一样的金维清,咋就鸡巴鸡巴地满嘴跑,还一点都不脸红,他真就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坷硶俩字儿了?
  “你要说什么,直截了当好了。”老叔说:“在这里背诵你的《金瓶梅》,不是太滑稽了吗?”
  “你他妈到底想咋的?”大胡子坐那有点不耐烦了,他冲姓金的吼着。说:“赶紧审正事儿。”
  “机会难得啊。”姓金的对大胡子说:“大哥,你得让我说。等我说完了,你还肏我。刚才你肏我,只有那两个小伙子看见了。我还得让关先生瞅瞅,你的大鸡巴肏进我的屁眼子的。你把我肏得跟你叫爷爷了,我还跪着裹你的大鸡巴。你把你窜出来的精液,先灌我屁眼子里;留一半儿,再灌我嗓子眼儿里。行不?”
  老叔说:“软的硬的,我都不怕;我就这怕不要脸的。”
  姓金的看着老叔,说:“我是天下最不要脸的。那么说你怕我了。”
  老叔一扭脸,说:“你们真让我恶心。”
  “我也知道我恶心。没办法,我还得一直恶心下去。”姓金的对老叔说:“我老婆嫌我的鸡巴小、不好使,也知道我是个喜欢挨男人肏的人,她找好使的大鸡巴去了。”他指了指大胡子,对老叔说:“关先生,你还不认识他吧,他是我哥。不是我一个妈的哥,他是能用他的大鸡巴肏我屁眼子、肏我嘴的哥;那可比亲个还亲呢……”
  “嘿嘿。”大胡子笑笑,手在鼓起来的裤裆那揉着……
  姓金的接着说:“……我哥的大黑鸡巴比你的还大,也有劲;一宿肏我三、四回。好受啊,离不开了;差一天不肏得我叫唤,我都得挠炕席。我跟他发贱,给他舔腚沟,给他舔屁眼子,为的就是让他天天把我肏舒服了。”
  “我的小亲爹啊。”大胡子跳到姓金的身边,从裤门儿里掏出鸡巴卵子,就把鸡巴硬往姓金的嘴里插,边插边说:“快裹两下,要窜裤兜子里了。”
  老叔把头扭向一边。
  “哥,再射,一会咋伺候我啊?”姓金的拨开大胡子的鸡巴,说:“我这就进正题儿了。”
  大胡子撰着他的两个大卵子说:“这里还有他妈的一大壶呢,管你够儿。”
  姓金的对老叔说:“不刺激吗?关先生,我看你也有点支凉棚了。都是人,不就那点儿鸡巴事吗。呵呵。”
  老叔说了句:“畜牲。”
  “都一样。谁让老天给天下的男人,都按了这么个能肏人的又缺德又遭人想的宝贝呢。”姓金的说:“我们说正经。我哥和我是从奉天来的,现在,是借这里一块儿地方来办奉天要的这个案子。我也可以告诉你,我现在是带罪从命,因为送关玉良他们出关,我办这个案子或不办这个案子,等待我的都是监狱。哈哈,现在,我可以说是私设公堂,私设刑堂;奉天离我远,奉天方面让我尽一切努力办好这个案子,至于努力的程度,怎么努力,就在于我大哥和我都能使什么手段。是不?大哥。”他冲大胡子笑笑。
  大胡子自个搓着鸡巴,也笑笑。
  姓金的还是对老叔说:“关先生,你你是个明白人。奉天远,没回奉天之前,奉天还管不到大哥和我。至于这里,他们又太小了,无权干涉大哥和我。我再叫你一声:‘关先生’。事过之后,你也可以递个状子告我渎职罪,但那只能是以后的事了。现在我……”
  不等姓金的把话说完,大胡子猛一拍桌子,说:“这墨叽啊,说你半拉娘们儿吧,你就是干不了大事。肏。”他,冲老叔叫,说:“姓关的,这两个人你都认识吧?”他走到捆着我的铁架子跟前,带拿起一根警棍,敲着我的胸脯子,问老叔:“他是你什么人?”
  “我侄儿。”
  “干什么的?”
  “教书。”
  “还干了什么?”
  “除了教书,还是教书。”
  “好。”大胡子说:“我叫你看看,你就不教书了。”说着,他把一个连着电线的金属圈,套在我充血的鸡鸡上。他冲老叔叫,说:“我再问你一遍,除了教书,他都和那些人有来往。”
  老叔说:“他就和我来往。没有其他人。”
  “这可就怨不得我了。”大胡子说着,按下了电门上的一个按钮。
  “嗡”地一下,我的身子整个向上弓了起来,本来就硬着的鸡鸡就跟火燎了似的,不住闲地哆唆起来……
  “啊……啊……”我不是声地叫。
  大胡子抓过一快破布塞到我嘴里。
  我感到全身都在发抖,啊……,哦……,天啊!天啊!我死命抬起头,睁大眼紧着往下身看。我看见我的鸡鸡成了紫茄子色儿,涨得像根儿老黄瓜;它在发疯地跳,打摆子似的抖。跟着,就疯狂地往外喷精水……
  玉良在架子上叫:“混蛋——”
  “你们不能……”老叔不顾一切地扑向我,他叫着:“全子啊!全子——”
  “你痛快儿说。”大胡子按着电扭,看着老叔说:“我马上叫他老实。”
  “他就是教书。”老叔也大叫就往大胡子那扑。
  “这是头公牛。”大胡子冲姓金的叫:“把他给我捆住起来。”
  姓金的扑到老叔跟前,抓住老叔。
  老叔一甩身子,把姓金的甩了个跟头,就去拽大胡子。
  大胡子身子一闪,伸手抓起那根警棍,一下子砸在老叔的头上。
  老叔“咣当”一声倒在地上。
  “赶紧的。”大胡子叫过姓金的,俩人一起把老叔也“大”字型地绑在另一个架子上。接着,大胡子舀了一盆水就往泼老叔的头上泼。
  老叔抬起头,说:“你们这些流氓。”他把铁架子挣得乱摇。
  “哦肏,真是一个妈下的。都会说这句话。”大胡子说:“呆会儿我给你插进去,那就更流氓了。哈哈。”他骂着,又回到电门那,说:“老东西,你听好了。只要你没满足我的问话,我就让他一直射下去。我要让你看着他,去和西门庆做伴儿。”
  这个没人味儿的大胡子,也太能折磨人了。他按着按钮,等到我鸡鸡“突突”地射出精水后,他就停下按动的按钮。待我的精水射净了,还没容我鸡鸡歇歇,他又按起按钮。我的鸡鸡就再抖,再喷精水……这样反反复复了五、六回;到后来,再一通电,我鸡鸡还是射精那样地跳,但已经没有精水可射了。我想叫,可叫不出来,像死过去一样。我的鸡鸡涨得像要喷血,简直真的要爆炸了……
  “他就是个教书的,根本没和其他人来往。”我听见老叔在喊:“你们这么折磨他,丧良心啊!”
  大胡子离开了电门,说:“那好,咱们再说说这个。”他走到玉良跟前,再舀一盆水,泼在玉良的头上,说:“我先给他洗洗澡,叫你看清楚。”
  玉良抬起头看着老叔,说:“关掌柜,我对不起你。”
  我挺纳闷儿,玉良怎么跟老叔叫关掌柜?
  大胡子问老叔:“他去邮局,是你的担保人吧?”
  老叔说:“是我。”
  “那他的事,你一定知道。”大胡子问老叔:“他都和哪些人有接触。”
  老叔说:“不知道。”
  大胡子问:“他买书的经费,是哪里来的?”
  “关掌柜。”玉良紧着喊“关掌柜”,他直盯盯地瞅着老叔,叫:“对不住啊——”。
  “……”老叔看着玉良,眼睛红红的。
  “小金子。”大胡子冲姓金的喊,说:“拿警棍,肏这小子。”
  姓金的说:“不用我做记录了?”
  “肏。我这鸡巴硬得直冒火。”大胡子掏出棒硬的鸡巴,走到玉良的身后。
  老叔大叫:“慢着。”
  大胡子站住了。他问老叔:“痛快儿说。他的钱,哪来的?”
  老叔说:“我给的。”
  “买书是我的事。”玉良抢着说:“跟关掌柜没关系。”
  大胡子拿起警棍,大了玉良一棍子。还问老叔:“那么,他是你什么人?”
  老叔看着玉良。停了一会儿,他很痛苦地说:“我是他,他是……
  “关掌柜!”玉良看着老叔,两眼像要冒血,脖筋蹦得老高。
  “……他是我朋友的孩子。”老叔闭上了眼。
  “我肏你个血妈的。”大胡子甩了一下手里的警棍,气哼哼地说:“我看你再不老实。”他挺着当硬的鸡巴挨近了玉良的屁股……
  “别动他!”老叔疯了似地叫:“你们到底要干什么?。”
  “心疼了?”大胡子站那,冲老叔喊:“那你痛快说。”
  “我说了。”老叔低着慌声说:“我真的不知道。”
  “嘿嘿,没看出来啊。你他妈的也挺会拿麻的。一听你这说话的动静,我鸡巴就他妈的硬。怪不得有人那么得意你呢。”大胡子又走到老叔的脸前,他用警棍顶着老叔的下巴,说:“咱这么的,你心疼那小子,那你撅着点屁股,把你的屁眼子冲着我鸡巴。”他指了一下姓金的,对老叔说:“我这个小臊弟弟,不是喜欢你吗?我让他看看我怎么拿我肏他的大鸡巴,肏肏你。不多,肏得你叫一声‘爹’我就把鸡巴抽出来,让他给我裹出浆子来就行。这样,你心疼的那小子也就不用挨我鸡巴的肏了。你看这公平吧。”
  “呸。”老叔很啐了姓金的一口。
  “呵呵。我不生气。”大胡子笑笑,擎着老叔的口水在他脸上淌。他叫姓金的,说:“你不是得意这老东西的鸡巴吗?给我扒了他。我也要看看你那翻头大鸡巴,到底是金打的,还是银做的,他咋就把我的小宝贝撩巴得跟丢了魂儿似的。”
  老叔闭上眼,说:“丧尽人性!丧尽人性啊!”
  见姓金的没动地方,大胡子骂了句“肏”,就抬起脚,从靴子里拔出一把尖刀,几下子就把老叔的衣服裤子全挑开……
  我嘴被堵着,叫不出来……
  “关掌柜,让你受苦了——!”玉良哭了……
  大胡子回身又抓住玉良的头发,说:“那你说,还有谁跟你是一伙儿的。”
  玉两狠盯着姓金的说:“就我一个,他们俩都和我没关系。”
  大胡子甩开玉良的头,转到老叔身后,说:“小金子,快来看,这老东西这么多护腚毛。”他紧撸着自个儿的鸡巴,说: “我她妈就愿意肏有黑毛的屁眼子,看操爷们儿让大鸡巴呱叽呱叽肏得直射熊浆子的吭叽劲儿……”
  “不行了。不行了。小金子,哥硬得挺不住了。你快来看哥肏他啊。”说着,大胡子挺着鸡巴就往老叔的后边搥……
  姓金的是有点儿呆了。他紧盯着老叔的身子,像死了一样定在那里,愣愣地看大胡子在老叔的后身来回动……
  老叔向前拱着身子,躲着大胡子的冲撞。他瞪着血红的眼睛,对狠狠地说:“你们这些流氓。你们只能看到的我的肉,也只能得到一个肉洞。我告诉你,你们就是把老子剁成肉沫,老子也不会主动给你们一快肉渣。”
  “呵,这老东西屁眼儿还挺紧。没让人肏过啊,好。”大胡子紧着在老叔的后面忙和,说:“大爷我今天就给你开苞……”
  这功夫,就听老叔“嗯”地闷哼了一声,身子向上一耸。他脸上的肌肉扭成了一团,痛苦地闭着眼睛,两手挣得铁架子嘎嘎响。
  “小紧子,哥的鸡巴进去了。真他妈紧,比你那稀松巴叽的屁眼子好受多了……”
  “野兽!”玉良大吼着。
  他对老叔说:“”
  “又让你说对了,我早已经不是人了;今天我就让你看看,我这个不是人的人,能做出什么不是人的事。”姓金的说:“你是自己脱了让我看呢,还是让我这位兄弟扒了你?”
  抽冷子,姓金的像一觉睡醒了,他疯了似的猛跳到喘着粗气的大胡子跟前,大叫“混蛋,我让你动真的了吗?”
  “嘿嘿。哥,再两下就射了。”大胡子淫笑着在老叔后身更快地抽动,他得意地对站在他跟前紧盯着他的乡金的说:“看见没,我肏你时,就这样。真过瘾,啊……,啊……,这老小子太他妈的棒了。哦,他夹我,要把我熊浆子夹出来了……,啊……啊……,啊!”
  就在这时候,一个异想不到的事情出现了——
  “你舒服了吧?”
  “你?嗯。”
  我扭头看……
  玉良抬眼看……
  老叔也回头看……
  只见姓金的手握一把王八盒子,枪筒直楞楞狠插在大胡子的嘴里……
  姓金的拉着大胡子的裤腰,把大胡子拽到老叔面前。
  大胡子傻了,他瞪着死眼,鸡巴粘乎乎的耷拉着头……
  “舒服了吧?【言情小说网:www.♋♋xs.㏄】”姓金的把手里的王八盒子更紧地往大胡子的嘴里搥,说:“今天我让你舒服个明白。这么多年,我心甘情愿地让你整、让你肏。我给你裹鸡巴、给你舔腚沟。我把我的心、把我的身体、我的一切都给了你。如今,我的家,我的饭碗,我的生活全都没了。你知道吗?崔昌植,你这个老流氓。天底下谁能吭我、害我,也不应该是你。可万万让我没想到的是:用我的钱给我整了个假出国证,再向日本人告发我送关玉良他们出关的人,偏偏就是你。”
  紧接着,就是“砰”地一声枪响……
  有个词儿叫什么来着?对,“突如其来”。真是突如其来啊!
  随着枪响,大胡子“咣当”一声,木桩子似的倒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