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婚的日子定在阴历八月十五,也就是阳历1944年10月1号。是川子舅跟赵爷定的,说那天正好是中秋节,吉利。新铺盖是师娘和凤香俩一块堆做的。川子舅忙子送帖子,也让我把亲戚朋友都告诉到。我给林甸的三舅写了信,也给安东的老婶写了信,还告诉了抚顺的张叔。三舅给我寄来了一口袋花生,说正忙着收粮食,不来了。老婶只给我寄了张明信片,什么也没说,只说祝我幸福。张叔说他肯定来,还要给我做婚礼主持。
婚礼是在北市场的三盛轩办的,土式洋式都有了,吹鼓手都是洋搋子洋号。凤香穿拖拉到地的透亮洋布拉叽,坐花轿。我是西装打领花,戴礼帽。川子舅和赵爷这两位高堂都是长袍马褂。童男童女是大头的小子小铁头和妞妞,张叔的司仪,师娘的媒人,大头的证婚人。吕德明也来了,进屋拍着我,就要认我做干儿。川子舅说:“这还没进洞房呢,你现养个闺女还赶趟儿。”
“不闹笑话。”吕德明说:“来之前,我去看了凤翔。我可是一个人带两差事来的啊。”说着给了我一个纸包,说:“你叔给你的,他让我来替他喝你的喜酒。”
“吕叔。”我一下子抱住吕德明,就像抱着了老叔。
我起身擦了把眼泪给吕德明行了个大礼,说:“叔,谢谢。”我知道我心里谢的老叔。要是老叔也能坐在这,多好啊。老叔来不了,他心里肯定不好受,他在惦记着我,他托人来替他喝我的喜酒,他还给我捎来了礼物。我不管那礼物是啥,就是一根儿草刺儿,那也是老叔给我的草刺儿,是老叔给我的心,那比什么礼物都重。我说啥让吕德明坐在高堂席上。川子舅拍着吕德明的肩膀子,叫:“咱哥俩还成亲家了,哈哈哈哈。”
大头在一边溜着逢儿说:“这就叫亲上亲啊,嘿嘿。”
拜了天地,拜了高堂,酒席呼号地闹到下晌三、四点了才散,一伙人吹吹打打地把我和凤香送进了洞房。二倔子领一帮年轻的闹了一会儿,天也就黑了。洞房还是川子舅的老屋,简单地收拾了收拾,师娘给铺好了新被窝,就和大头领着赵爷和妞妞回了他家。川子舅回了车行。
插上门,凤香在外屋洗了洗,进屋跟我说:“洗洗睡吧,累一天了。”我就去了外屋。等我再进屋,凤香已经躺被窝里了。我关了灯,脱巴脱巴悄悄地躺进了被窝。我这刚躺稳。凤香“呼”地就扑过来,搂着我头一顿啃,还拽我手去摸她奶子,亲着我的嘴就不松开。天啊,城里的姑娘咋这么大方呢?这我哪挺得了啊,鸡鸡就不听话地硬。
“好人儿好人儿。”凤香唸叨着,就去扒我的裤衩,抓我的鸡鸡。她手刚抓到我鸡鸡,身子猛地一抖,“呼”地开了灯。
我一激灵,说:“咋还开灯啊。”就闭上了眼。
这会儿,我听凤香“妈呀”一声叫,接着就没了动静。我睁眼看,凤香白花花地躺在那,闭着眼,不动了。我吓坏了,赶紧爬起来,拍着凤香的脸说:“哎,哎。咋的了?”
凤香还是没动静,死过去一样。
我跳下炕,端了碗水,抱起凤香的头就灌。
凤香喝了两口水,睁开眼,看我。
我说:“你咋的了?”
凤香爬起来,晃着两个奶子就捶巴我,说:“这不是要吓死大活人吗?”
我当啷着早就软下来的鸡鸡,爬上炕,给她披上被子,说:“让四邻听见多笑话。”
凤香有点儿打哆唆。一会儿,她又看我的软鸡鸡,手像摸电门似的在我鸡鸡上碰了一下,赶紧缩回去。就狠掐我,说:“你咋不早说啊?”
“说啥呀?”我躲着她一把一把地掐。
“说你这么大啊?”
“这咋说啊?”
凤香不掐了。她坐我身边,拍着花枕头哭着叫:“我那死去的妈哎,这可要血命了啊。我那缺德带冒烟儿的亲爹哎,你也不仔细瞅瞅,这么大个东西,不是要你闺女的小命儿吗?我那亲爹哎,早知这样,说啥我也不嫁哎……”
“快别哭了。”我说:“你看我也没咋的你呀,你要不愿意,我明天就跟爹说。”
“我都让你看个够了,还没咋的呀?”凤香拽住我,逮着我的肩膀子,咬住就不放……
“哎呦哎呦。”我给咬得直叫唤,说:“你看你呀,不愿意也别咬呀,怪疼的……”
凤香松开了嘴,一歪身子抱着我躺下……
我拉过被子,盖咱俩身上,也搂住了她。
“小冤家啊。”凤香在我怀里哭,她说:“我可是要毁你手里了……”接着,她两手抱住我脖子,鸡琢食似地亲了我嘴一下,再琢时,她“吭”地一口咬住了我嘴唇……
好像快亮天了,也许是尿憋的,我鸡鸡硬得当当的。眯眯瞪瞪地就觉着有只手摸我硬鸡鸡……
我觉着像老叔,他撸着我鸡鸡说:“好全子,叔还没给你呢,就上这来了。叔说话算数,等叔出去,叔让你进叔的身子。叔再不和你分开了……”
也好像是川子舅,他撰着我鸡鸡说:“全儿啊,你这根大鸡巴算是救了我了,好好肏肏舅。舅疼你……”
大头也在旁边帮着川子舅撸我鸡鸡,他蹭着我鸡鸡头,跟川子舅说:“哥,这大家伙插你那里,保管你舒服。我的还赶不上这个一半大,赶明儿,你就用他的吧。”
川子舅很掐了大头一把,说:“我让你再说。”他说:“他的虽说大,可你比他会整。你这根老鸡巴会倒蹭,挠蹭得我浑身上下哪哪都舒服。他这根大鸡巴消火管用,这根大鸡巴‘咵呲’一插,一下子插到根儿。我他娘的马溜就老实儿的了。”
“哥,你说得咋那鸡巴准呢。”大头说:“我老婆子也得意我会咕拥,会挠蹭她那里。挠蹭得她亲爷祖奶奶地叫啊,把我那臭小子都叫醒了,我一看那臭小子的小鸡巴也当当地竖着,就赶紧捂上小子的眼。你说我老婆子,下边‘哗哗’一淌水,白眼仁儿一翻,跟死过去没两样儿。你说她死过去了吧,还不让我鸡巴出来,我刚要往外抽,她就捞着我大腿根儿狠掐。我就得再拿鸡巴蹭她那里头,直到把我熊浆子蹭出来,窜她那里头;她才哼哼着拱我怀里,猫儿似的老实了。”
“我他娘的就不得意老娘们儿,要不我咋没再娶呢。也是填这么个毛病,有老婆子也害眼。”川子舅说:“我他娘的就得意你俩一起干我,俩根大鸡巴一块堆我插屁眼子里头。一根鸡巴顶,一根鸡巴蹭,连顶带蹭得,给我折腾得熊浆子‘呼呼’往外窜,我他娘的能欢实好几天。”
“全儿这大的大鸡巴,哪个娘们儿得着,可是享大福了。武则天咋样,她也没捞着这么大的啊。”大头说:“哥呀,我看着全儿这根儿大鸡巴都他妈眼馋,真有心让他这根大鸡巴也插插我。”
“可是不敢啊,你可受不了。太大;长不说,那粗劲,还不撑死你呀,你腚眼子又没开过苞。”川子舅说:“你千万得听哥话,这玩意儿有瘾啊。真上瘾了,你可就毁了。要像哥这样,咋整?我的天老爷啊,丫头来了,快快,快把全儿的大鸡巴给我闺女,我闺女等着用呢。闺女舒坦了,我比啥都舒坦。”
大头舍不得地趴我身上舔着我大硬鸡巴,说:“哥啊,我就得意看我徒弟的大长鸡巴‘咣咣’地射熊浆子,一股能窜一丈远。这心,老得劲了。”
天啊,在紧着撸我鸡鸡的手,不是老叔、川子舅、大头那样的大爪子,那是只小手,是两只小手在握着我的硬鸡鸡撸。我硬得不行了,哦,腚根子一麻,“咣咣”地射了……
我在心里叫:“老叔,我又放炮了。真想喝你粘粘的的精水啊……”
天亮一睁眼,凤香正坐在炕对面的椅子上看我,她身边的桌上放着饭菜。我爬起来穿衣服,说:“天都亮了。”她让我赶紧下地吃饭,就拉开窗帘,爬上炕去叠被子。吃了饭,凤香说要去她干娘家。我问她,谁是你干娘?他说我师娘就是她干娘,我想起来了,师娘给我提亲时,是说过。我也想去看看赵爷爷和妞妞在师傅家咋样了。可我着急的是昨下晚儿的事。凤香嫌我的鸡鸡大,她害怕,后悔了。这事是大事。本来我就不太乐意这事,这回可是姑娘不乐意,怪不得我。我得跟川子舅说说这事。我就跟凤香说:“我先去趟车行,等回来再去师娘家,行不?”凤香说:“快去快回啊。”我就去了车行。
车行里就川子就和大头在,大老远,大头就冲我叫,说:“这新郎官不在家伺候媳妇儿,跑这来干啥?”
正往大门外走的川子舅“当”地给了大头一脚,说:“咋说话呢?”
我走过去,拽着川子舅说:“你来。”就把他拉进了小屋。
刚坐下,川子舅看着我,就要摸我的嘴,说:“嘴唇子肿这老高,咋的了?”
我一拧哒,说:“都怨你,人家说不行,你不听。”
“咋回事儿?”川子舅紧着问:“你俩打架了?”
我撅着嘴,没吱声。
“说话。”川子舅有点要变脸。
“你看,她给我咬的。”我扒开衣服给川子舅看。
“这死丫头,属狗的?”川子舅笑了,说:“嘿嘿,打是亲骂是爱吗。”
“大腿根儿都给人家掐紫了。”我激激歪歪地说:“她说她不乐意。”
“啥?”川子舅拽了我一下说:“为啥?你是不是下手狠了?快给我说。”
“哎呀。”这话咋说呀,可还得说。我说:“她嫌我的大,看头一眼就吓背过气了……”
“啊?”川子舅站起来问:“那现在她咋样了?”
我说:“现在好好的,她说要我跟她去她干娘家。我核计,她不乐意,我得先跟你说说。就先找你来了。”
川子舅问:“她真这么说的?”
“这事儿我敢撒谎吗?。”我说:“她说‘要知道我这样,她说啥也不能嫁。’你说咋整?”
“这死丫头。这死丫头。跟我似的,膘得没边儿了。”川子舅在屋里转着圈。他搥我一杵子,说:“你也虎。头一回,就摸黑呗,你让她看啥呀?显摆你能?显摆你大?”
“谁让她看了。”我哭了,大傻小子似得说:“她一摸,‘熬’地一声叫,就开了灯。”
川子舅点着我脑门子,说:“你俩呀,一对生帮子。”
“……”我只顾抽抽搭搭地哭。
“给我憋回去。”川子舅问:“那你昨晚没……”
“……”我像没听清,看川子舅。
“你没……碰她呀?”川子舅急得一扭脸。
我说:“我都吓傻了。还能吗?”
“我看你也不奸。”川子舅说着就往外走。
我追着问:“你干啥去呀?”
川子舅也不理我,他站大门口冲外面叫:“老郭,你来。”
“啊。叫我啊?”大头一愣,说“今个儿太阳打哪出来的?”
“你快过来吧。”川子舅说着就扭头往小屋走。
大头擦着手,跟了进去。
小屋的门关上了,我听俩人在里头说:
“这俩死孩子咋整?”
“咋的了?”
“……”
“嘿嘿,……,上哪找去他那大的?这傻丫头还没尝着……”
“臭嘴……,有点老的样。”
“嘿嘿,嘿嘿。那你就……”
“我一个当爹的……”
“我个老爷们儿,更……”
“一会儿,她要去你家,你也……”
“嗯……”
“行。没错。”
“我有法子,……我老婆子。”
“你又救我了。”
“下晚还救你……”
“肏……”
“哎呦……,掰折了。”
俩人出来了,川子舅跟我说:“家去吧,该干啥干啥。”我核计,这也没说出个子丑寅卯来,就撵我回去。回去了,咋整?川子舅看我没动,说:“你看你,还杵那?赶紧走。”我耷拉着脑袋回家了。
凤香见我回来了,拎上东西,拉着我去了她干娘家;也就是大头家。跟师傅一年多了,我还没去过他家呢。大头家不远,就在十间房,走过奉天纱厂就是。一进小院,大头就迎出来了。我挺纳闷,刚才大头还在车行修车呢,这一会儿功夫,回家了。大头站屋门口冲我俩叫,说:“三天闺女才回门,这就等不急了。”
师娘领着妞妞从屋里跑出来,她推了一把大头,说:“胡咧咧。”就拉着凤香的手,说:“快进屋。”
凤香叫了声“娘。”就瞅我。
我还是叫了声:“师娘”。给师娘行了个礼。
妞妞拉着凤香的手,叫:“姐姐。”
大头说:“这丫头,得改口,叫嫂子了。”
一伙人笑着进了屋。屋里正坐炕上的赵爷要下地,凤香拦住他说:“爷,快别动了。我还给你老带了五花糕,你老和妞妞吃吧。”她回身问师娘:“小铁头呢?”
“上学了。”师娘跟我说:“你可是轻易不蹬咱家门啊,今个儿可得跟你师傅好好喝两口。”说着她拉起凤香说:“走,帮我做饭去,让他们爷们儿唠去吧。”
这顿饭,大头喝了不少,我也没少喝。等回到家时,都有点打晃了,就躺炕上睡了一觉,这一觉睡得天都黑了才起来。坐起来,下地喝了口水,核计,下晚黑可咋整,要不,我上炕琴那边睡去。正这么核计呢,凤香端碗面条进来了,说:“喝那么多,多难受,你咋也比不过郭叔他们,他和我爹一样都是酒漏子。”这就把碗给我说:“快吃点吧。”
我接过碗,说:“你呢?”
凤香说:“我等你,早饿死了。”她说:“我吃完了。”说着,她爬上炕拉上窗帘,把被窝焐上。被窝还是和昨天一样,就一个大的,上边放俩枕头。
我吃着面条,看碗里还有两鸡子。心里挺缓和。等我这边吃完了,再看炕上,凤香已经躺被窝里了。我把饭碗送到外屋,凤香喊:“先睡吧。把碗扔那明天我刷。”我还是擓了点水,把碗刷了放碗橱里。
我有点拿不准主意,上不上炕呢?上吧,怕再吓着她。不上吧,瞅这意思,她还给我留着被窝呢。就是真去炕琴那边睡,她会不会生气呢?我这正瞎核计呢,凤香屋里在叫:“还磨蹭啥呢?赶是明天你不早起了。”
我像受气包儿似的,进了屋,站炕沿那问:“那我睡哪呀?”
凤香抬头瞅瞅我,说:“你傻呀,睡马路牙子。”她拍拍旁边的枕头说:“这是哪个小冤家的?”就呼地拉灭了灯。
我核计,完了,这是生气了。心里就闹啊,那我也不敢说啥呀,就蔫蔫儿地上了炕,衣服也没脱,被也没敢盖,躺在她旁边。我核计穿着衣服,她看不着,也摸不着,就不会吓着她。
俩人都没动静就那么躺着,可心里可是直打鼓。
过了不大会儿,凤香“扑楞”一下坐起来,拉开灯。天啊,又是一个啥也没穿的大白条。还没等我核计是咋回事儿,她抓过扫炕条帚,照我屁股上就打,说:“你还给我装上大姑娘了,我都这样了,你还装,你还装,还装。”
“哎呦,嘶……”我给打得一激灵,说:“有话好说,你看你打人干啥?”
“我就打你了,”她把手里的炕条帚往炕沿上使劲一抽,说:“脱。”
我坐起来,说:“我不是怕吓着你吗。”
“我今天就让你吓死我。”她手里的条帚疙瘩又打在我身上,说:“你脱不脱?脱不脱?”
“我脱我脱。”我乖乖地把衣服脱得只剩下了个裤衩,看着她。
她又拿条帚疙瘩狠抽着炕沿说:“都脱了。”
我说:“那你闭了灯。”
“你脱我就闭。”
“你闭我就脱。”
“我看你脱不脱?”她瞅着我,一直瞅。抽冷子她一下子扑向我,抱着我就又是一顿啃,跟着就拉灭了灯……
她啃着我,在我身上揉蹭,俩奶子棉团似的顶得我心痒痒,我的裤衩子早被她不知撕下来扔哪了。我鸡鸡也硬了起来。她抱着我,亲着我,在我身上蹭着,我的硬鸡巴就夹在我肚皮和她肚皮上,给蹭得直滚。她扭着身子说:“咋这大咋这大咋这大呢。”
我真受不了啊。叼住了她的耳垂……
她“哦”了一声,从我身上滚下来,叉巴着两条腿,仰面躺着,闭着眼,使劲拽我趴在她身上,小手也抓住了我的硬鸡鸡。她还是闭着眼,从枕头底下拿出个什么东西,套在我鸡鸡上。我摸摸,是个一拳多厚的棉布套子,套着我鸡鸡根。套子有点硬,咯我鸡鸡根子生疼。我鸡鸡穿过套子还露着两拳来的,她还是用那小手把着我鸡鸡,对准了她叉开的两腿间。
我知道该做什么了,这就一下一下地挺着鸡鸡向前拱。她扶着我鸡鸡的手有点颤。我鸡鸡拱到了一个软的热的地方,进去了。她过电了似的“哎呀妈呀”一声叫,猛地推开我,夹紧双腿,侧身圈起身子,摒住了气。
我想起了林甸那个小媳妇儿,那回,她也是这样,我鸡鸡都染红了。这回肯定也是,我有点儿过意不去地爬到她身边,拍着她后背。她拉我躺下,给我盖上了被。
白天睡多了,我睁着眼睡不着,看着空空的房顶。鸡鸡根儿那还套着那套子,我也没敢拿下来。过了挺长时间,那小手又来摸我鸡鸡。我鸡鸡软着,蔫了巴叽地搭拉在那套子上。那小手像鹅毛似的摸着我鸡鸡,鸡鸡就又硬了起来。小手就撸着硬起来的鸡鸡,手指划着鸡鸡头上的楞子,摸鸡鸡的口口。给我摸得心跳不说,也痒得厉害,我动了动身子。她靠近了我,搂着我又爬到她身上。她两条腿又叉巴开了,手撰着我硬鸡鸡又对准了她那个地方。我知道了,她要。知道她是告诉我,她想要。就问:“行吗?”她安安我屁股。我掐着硬鸡鸡找到了那她两条腿当间那个热的软的口口,向前一拥,进去了。她“嗯”了一声,抱着我压在她身上。我怕她疼,想抽出来。她狠按住我的腰,不让我动,也狠咬住我的肩膀头。我被她咬疼了,抬抬身;她的里边太热了,我动了动……
她轻“哦”着,狠抓着我的胳膊,说:“真是熬不住了。好人儿,你可得慢点儿啊……”
我是把持不住了,硬鸡鸡自个儿就动了起来;开始是慢,一抽一送,一抽一送。到后来,抽送得我直喘,撞得她在我身下直吭叽。我鸡鸡火烧火燎地硬,想快放炮,想快把精水放出来。可那个套子咯着我,那劲头子总不来,腚根子总不麻。我快抽快送,使劲,再使劲……
她在下面喘得厉害了,抓我的手指像要扣进我的肉里。她咬着牙不住地晃着头,我还在猛插猛插。她“哦”地一声低叫开了:“天爷啊,咋这么爽快,早知道这样我说啥也早嫁给你……别停,好人儿,我的心肝,行行好,可别停啊……快快,快呀……这么好受,怪不得都找男人呢。这也太好受了,以后我得咋疼你啊……好人儿,我的男人哎……”她叫着,手很抓着我,晶亮的眼紧瞪着我……
我盼着快放、快射,也就更猛地插!插!插……
她叫了声“天爷啊。”抓我的手颤得更凶了,她叫:“好人啊,大点劲儿……我的亲男人,亲爷们儿啊……”身子不动了,打挺儿似的没了气儿……
我鸡鸡抽送着,像被吸着、被裹着……
她的里边呼搧呼搧地像抽筋儿;接着,她里边一松,我鸡鸡就被热水淹着了……
我加紧着猛动,就想射!射!射!哦,腚根子麻了,那劲头子来了,我“哦哦哦”地叫,说:“来了……”就扑到她身上。
她长出了口气,“呼”地抱紧我,说:“小冤家哎,快活死我了……”跟着,就蹬哒着脚,“啪啪”打我后背……
长这么大,我还真是头归遇上凤香这路人儿,下晚黑儿进被窝里,她是连打带掐,连骂带叫地那样儿。